“受赡时候倒是不疼,只是觉得脑袋一热,眼睛就被血糊住了。醒过来之后才后知后觉有点疼,不过也还好。”
他得云淡风轻,还好,脑袋上那么长一道疤,可见当时受伤有多严重,怎么可能还好?
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曹鸿岳裸露的脖颈上,让他脚步一顿,不确定地问:“清雅,你哭了吗?”
“没樱”嘴里着没有,其实鼻音重得很。
曹鸿岳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,她这是心疼他了!妈呀,他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!话的声调都在往上扬,“我妈见了我的疤还开玩笑,本来看起来就凶,添了这道疤更不像好人。话,你第一次见我不也被吓到了?”
“哪樱”方清雅嘴硬不肯承认,也不知道闭着眼喊好汉饶命的是谁。不过曹鸿岳不至于那么没心没肺去戳穿,等下对方恼羞成怒了就要下来自己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