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白日便会变得漫长起来,春衫一再减薄,热气会从光和风中来。
天亮得格外早,比天起得早的是陈怀,他之前养伤,现在好得七七八八了,没事可做,就打上了今日一同去相国寺的主意。
不过他是和陈欢几人去的,等他们走后,祝陈愿才起来吃了点早食,只穿了件薄衣,稍涂抹脂粉,就坐上了马车。车上宋嘉盈精神奕奕,一点也看不出昨日的萎靡。
“早食吃了没没吃我们先去吃一点,左右也不着急。”
祝陈愿摇头,她是吃过的,起得早人就惫懒,懒得说话,更何况哪怕她完全不接话,宋嘉盈自己都能把这台戏给唱下去。
“到时候我们反正也不跟那帮男子一起走,打个照面就行。”
说起这个,祝陈愿莫名心虚,也不知道